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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雨年华之女军人自述

第164章 “你敢打我?”

省站新调来个韩站长,带人到我们站来视察。几个站领导出差的、开会的,只剩我跟赵**接待他们。中午喝酒,赵**身体不好滴酒不沾,我只好冲锋陷阵、舍命相陪,结果就喝得有点多。幸好下午单位没什么事儿,送走他们之后,我觉得一阵阵头重脚轻,便赶紧回到办公室,插上房门想在沙发上睡一觉。刚迷糊一会儿,就听到门外有人连喊带叫,紧接着就是咚咚的敲门声。

我很不情愿地起身拉开门,就见老岳拖着郭利用撞了进来。老岳还一叠连声地叫着:“郭利用你个混小子,当着方站长,你再敢骂我试试。你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,你敢再骂一句?”

郭利用使劲甩开他,满不在乎地叫道:“怎么着,我我我,就是骂骂骂骂你了,怎、怎么着吧!”这家伙满脸通红,浑身酒气,一看也是喝多了。

原来,老岳说到做到,真朝郭利用开了刀。他这个月就按公司早就有的“考核办法”,将郭利用的奖金扣个干净。郭利用气得发疯,中午不知在哪儿喝了酒,借着酒劲去找老岳闹事。老岳说,我就是扣你钱了,怎么样,不想干你马上滚蛋。郭利用说:凭什么我滚,要滚也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先滚。老岳见他醉的那样,推开他要走,郭利用不依不饶,拦着老岳骂个没完,连老岳年近八旬的老母亲都“问候”到了。老岳五十多岁的人,头一次被人如此欺辱,气得火冒三丈,拖着郭利用就去找**评理。赵**老奸巨猾,听到风声不知躲哪儿去了,于是他俩又扭到了我的门前。

郭利用朝我吼道:“方——方站长,老岳他——欺负人,你他妈的要,要,要是不管,我我我……”

我使劲扇着他喷出的酒气,厌恶地厉声斥道:“郭利用你嘴巴放干净点,你再胡闹我处分你,还反了你了!”

郭利用猛地将脖子伸到我眼前:“你你你,你说什么?你再、再说一遍?“

我把桌子一拍:“你耳朵塞驴毛了!我说你再酗酒胡闹我就处分你!”

郭利用也咚咚地敲着桌子:“你,你吹牛,你他妈的敢,你敢,你!”

“郭利用你少放肆,给我滚开!”我将他使劲一推,把他推个趔趄。

他晃了好几下才站稳身子。然后将一双老鼠眼瞪得溜圆,呲牙咧嘴地冲我叫:“方方方,方子荷你敢——打打打我,我我我叫你打……”他说着拉开架子就朝我扑来。老岳上前阻拦,郭利用一拳打在他的脸上,然后伸出那脏爪子就要抓我的上衣。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咬着牙根儿问他:“怎么着郭利用,你还想动手?”

郭利用挣了两下没挣开,便又伸出另外一只手,指着我恶狠狠地骂道:“他妈的,我就动、动手了怎么着?我就打——打你怎么着?方子荷你说——你有什么了不起,你除了什么什么大点,你你你还有什么本事,你她妈的就是陪领导睡睡睡觉的本事!”

郭利用恶毒之极的狂吠,刹那间点燃了我满腔怒火,我觉得浑身的血一下涌了上来,胀满了我的脑袋,也胀满了我的两只拳头。我抓住郭利用伸过来的狗爪子猛然一扭,把他的身子扭了半个圈,他哎呀一声惨叫还没落音,我冲着他的尖脑壳狠狠地一拳,那小子扑通一声摔在桌边的茶几上,也不知磕到了哪里,反正鼻子里的血呼呼直冒。他挣扎着还想还手,我朝他腰上就势一脚,又踹了他一个马趴。他歪在那里嚎叫起来。

老岳岁数大了,脑子却不慢,他一抡胳膊将我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扫到了地上,然后跑出办公室就喊:“来人呐,郭利用行凶打人,快打110报警!”

很多人都跑来看热闹,办公室主任谭红旗最先赶到,揪住郭利用就要把他送派出所。

我这时多了个心眼,就跟谭红旗一嘀咕,谭红旗说:“郭利用,你不说你骨折了吗,咱们马上去医院查查。”郭利用便又改口说是皮肉伤,谭红旗不管那些,和几个小伙子拖着他走了。

他们走后,我心里还有点不踏实。老岳跟我说,你放心,等会我去“处理”他。

半个多小时后,谭红旗和老岳先后给我来电话。谭红旗说,姓郭的除了鼻子破了,再就是有点“软组织挫伤”,没大事。老岳来电话说,“跟那混蛋谈了,他打我的事儿,我就不追究了,郭利用说他也‘认倒霉’。我让谭红旗用车把他送回家,叫他休养几天,算病假,可以吧?”我说,行,就这样。

晚上回家后,我气哼哼地把这事儿说给史际明听。

史际明听到郭利用竟然敢骂我,而且骂的超级难听,他气得连说这混蛋不光该打,而且该杀。枪毙都不解恨,应该活埋。我说,我也是让他气蒙了,而且也没想到那小子不经打。这会儿想想还真有点后怕,万一把他打骨折了,还真是大麻烦。

史际明说,怎么会。他一个大男人,打两下还能骨折?就怕那小子以后报复你,打你的黑石头什么的,他不是有“前科”嘛。

我一想也是,就琢磨着找人吓唬吓唬他,让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
史际明背着手在地上转悠了好几圈,忽然开始抱怨:“子荷你也太沉不住气。他是喝多了胡说八道,你跟他较什么真儿啊,你看你把这事弄得。”

“什么,你说什么?”我有点晕,以至于我都不大相信这前后矛盾的话是史际明说的,“什么意思,你刚才还说要把他活埋呢?”

史际明又皱眉又瞪眼:“活埋不假,那得选个好时候。它现在,现在真不是时候,太不是时候了!”

“怎么回事?”我非常奇怪。

史际明坐到我身边一个劲摇头:“我跟你说啊,就在今天上午,有人给我透了个信,说最近可能要调整一批干部。我呢,本想找机会跟市长汇报一下工作……,反正那意思你明白。可这一来,我我我,我怎么再找他!这真是太不顺了。”

我的心里猛然打了一个哆嗦。

现在是冬初时节,但嘉安气候反常,今儿外面的温度是二十度,屋里的温度比这还高。但我却感到有一股浓浓的寒气顺着我的脊梁骨朝上爬,一直爬进了我的大脑深处。我很清楚,这彻骨的寒冷,来自于史际明突变的态度。就在这一瞬间,我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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